渚宫茅屋住经年,墙壁苦遭群鼠穿。旋乞狸奴名去恶,中宵客枕得安眠。携之俱东泛江水,餍饫鱼腥二千里。半途忽作楚人弓,儿女怜渠今未已。昨宵闻说二车家,花墩五子俱可夸。此诗虽拙胜盐茶,不问白黑灰狸花。
百丈慵参老野狐,一只俄得小於菟。眈眈肯听豺声怯,索索当令鼠辈无。既与道人常并坐,何妨童子戏编须。硬黄新染香如蜡,从此书堂不闭厨。
狸儿轻捷豹儿斑,作势擒生也不难。渐觉形伸欲相贺,青奴黄奶夜平安。
堂上新生虎面狸,千金许我不应移。家寒故是无偷鼠,要见翻身上树时。